The Second Second

   

【德哈】听胖夫人讲那过去的故事

※私设泰迪在格兰芬多

 

泰迪·卢平苦恼地站在胖夫人肖像前,右手边是他瘪着嘴的女朋友,维克托娃·韦斯莱。

“求您了,胖夫人。”泰迪无奈地说,“我们不能按规矩来么?告诉您口令,您放我们进去。”

“你们在外游荡得太晚了。”胖夫人严肃地说,“看看时间吧,天都快亮了——”

“才四点半,天不会亮呢。”维克托娃噘了噘嘴。

“那你可是比你的奶奶还要晚。”胖夫人拧起眉毛,“我想想,当初,怎么着来着……对了,莫丽是凌晨四点回来的。”

“外婆么?”维克托娃瞪大了眼睛,“哎呀,她从没跟我们说过呢。”

“圣诞节假期可以好好说。”泰迪装腔作势地抽出了魔杖,“来吧,胖夫人,叫我们进去,不然我可不客气啦!”

“我倒是要瞧瞧你能做点什么?”胖夫人好笑地看着泰迪,“别想着吓唬我啦,你这可不算什么。”

“好吧,好吧……经历了战争的画像就是不一样。”泰迪苦恼地把魔杖收起来,“拜托啦,您再耗下去,维克托娃就要气呼呼地和我分手啦!”

“这倒是个好威胁?”胖夫人慈爱地看了看维克托娃。

“可是我才不会呢!”维克托娃跺了跺脚,“你这个笨蛋,泰迪!我会因为这种事情和你分手么?”

“我只是说说呀!”泰迪忙不迭地说,“只是说说,胖夫人心地善良,肯定会心软的!”

“小天狼星的匕首都没叫我把门打开过。”胖夫人骄傲地说,“别想着我会心软——就到五点吧,给你们个教训。”她狡黠地眨了眨眼,“除非费尔奇和他的猫经过这儿,我毕竟不会叫格兰芬多被扣分的。”

“那可真是谢谢您啊!”泰迪愤愤地说。

“什么叫小天狼星的匕首都没叫你把门打开过?”维克托娃好奇地问,“您说的是小天狼星·布莱克吧?泰迪,他是你教父的教父,是你父亲的老朋友,不是么?”

“是呀,这是怎么回事?”泰迪也好奇起来,“小天狼星不也是个格兰芬多么?他进入塔楼为什么用到匕首?”

“这就是个很长的故事了。”胖夫人高深莫测地笑起来。她这些年已经不再爱好唱歌了,但是经历了战争,她有不少故事要讲,比如她看守格兰芬多塔楼以来的两次受袭。

胖夫人还记得她第一次袭击是在1993年的万圣节前夜——一个多么值得纪念的日子。那时候还恶名昭著的逃犯小天狼星·布莱克,趁着学生们在礼堂开宴会想要进入塔楼。胖夫人认出他了,她当然认识小天狼星·布莱克,她从莫丽·韦斯莱的学生时代就看守塔楼了,小天狼星·布莱克也对她说了七年口令。但是这一次,小天狼星说不出口令了,他还拿着匕首,气势汹汹——当时没有人知道他是冤枉的,没有人知道他的目标是一只窝在男生宿舍的老鼠。胖夫人是多么尽职尽责的看守,她当然拒绝让小天狼星进入。小天狼星气坏了,举起匕首乱划一气。

 

“这样你也没给他开门么?”泰迪敬佩地说,“小天狼星生气可吓人了,我见过的。”

“什么时候?”维克托娃问,“我还没见过小天狼星生气呢?”

“你还没见过他呢。”泰迪说,“哈利在我四年级才找办法救回小天狼星,他在一个没有饥饿的混沌地界待了十几年,出来的时候瘦骨嶙峋,现在还在南方修养呢。”他抬了抬下巴,“我和我爸爸妈妈去拜访过几次,有一回正撞上哈利和我未来的另一个教父——就是德拉科·马尔福,你知道的——”

“还要不要听我说呀。”胖夫人详怒道,“现在是谁在讲故事呀?第二次受袭正好就和德拉科·马尔福有关呢!”

泰迪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胖夫人第二次受袭是在1996年的万圣节前夜,那一天莫名喝得醉醺醺的德拉科·马尔福晃着醉鬼的步伐奔向格兰芬多塔楼,叫着喊着斯莱特林地下室的口令,好像不知道两个学院水火不容,斯莱特林的口令打死开不了格兰芬多的门一样。他手里还拎了个酒瓶,一向规矩系好的领带松散地搭在脖子上,袍子敞着,白色衬衣上还有酒渍。

 

“等等,您怎么知道他一向把领带规矩系好什么的?”维克托娃问,“他是斯莱特林呀!”

“可是他总偷偷跑到格兰芬多门口来呀。”胖夫人轻描淡写地说,“这是另一个故事,小马尔福六年级好长一段时间都趁着天没亮到格兰芬多塔楼门口待着,也不说话,就是看,看得人发毛。”

“他看上您啦?”维克托娃大胆地猜测。

“这可真是个好听的笑话。”胖夫人咧嘴笑了,“不过当然不是啦,你继续听就知道答案了。”

“可是,等等,您当然也没放他进去,是吧?”泰迪问。

“当然,我是个负责任的画像。”胖夫人严肃地说,“他当时像你一样拿出魔杖恐吓我,而且,他可是动真格的呢。”

 

胖夫人是个负责任的画像,任凭德拉科怎么耍酒疯也不肯开门。德拉科气急了,掏出魔杖,张口就是一个神锋无影——打偏了。打偏了他自己还奇怪,眯着眼睛瞧画框那个被打碎的一角。胖夫人理都不愿意理他,这准头还没有小天狼星好呢!不过说起来,小马尔福的妈妈是不是也是一个布莱克?这么说,难怪他能干出袭击画像的事,毕竟是有一半布莱克血统的人嘛!

这么想着,胖夫人翻了个白眼,端端正正地走到隔壁画像去了。

“你怎么走了?”德拉科目瞪口呆,“你走了——谁给我开门?”他伸手摸着没了人的空荡荡的画布,那上面现在只剩下背景了。他伸手拍着画布,好像这样能把胖夫人拍回来似的。

“你回来!”德拉科大喊了一声,口齿不清地说,“你回来——加油(Fight)夫人——给我开门!”

“是胖(Fat)夫人。”胖夫人在隔壁画像柔声提醒,“孩子,让我开门,你要说口令才行。”

“我怎么知道蠢狮子的口令!”德拉科理直气壮地说,抓乱了头发。他气鼓鼓地把手里的酒瓶往前一扔,空荡荡的酒瓶在画布上炸开,哗啦啦碎了一地。然后他恶狠狠地瞪着画布,好像能把它看穿一样。胖夫人瞧不下去了,那毕竟是她住着的画框。她攒了点怒气,刚要说什么,就听德拉科醉醺醺地大喊到:“滚出来!波特!”

一声没完,还有下一声。

“你给我滚出来,哈利蠢波特!”德拉科狠狠踢了画布一脚,留下一个脏兮兮的脚印,“我忍不了了,我他妈不干了——你滚出来!”他又叫又嚷了五分钟,隔着一扇门吵醒了公共休息室里所有的画像。画像们烦不胜烦,于是帮着千呼万唤,把哈利吵了出来。哈利·波特头一次受到被公共休息室画像叫起的服务,以为出了什么事,光着脚就跑了出来。他一打开门,一个眼眶通红的死对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问他:“你怎么没穿鞋啊?”

哈利就很沉默。

哈利沉默了一会儿,左脚踩在右脚上,右脚再踩上左脚,不满地问德拉科:“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疯?你们斯莱特林出了什么鬼战术,要叫整个格兰芬多睡不安生明天集体在魔药课被扣分是怎么着?”

“我喝酒了。”德拉科答非所问,上前一步,鞋尖对着哈利的脚尖,“我喝酒了。”

哈利动了动鼻子,确实嗅到一股酒气。他揉着额头,决定不跟醉鬼一般见识。哈利借着走廊的烛火打量眼前的死对头,马尔福一副狼狈邋遢样,好像他惯常嘲讽的韦斯莱。淡金色的细发脱离了发胶的束缚,不整齐却有着凌乱的柔软。浅灰色的眼睛被通红的眼眶衬的可怜巴巴,分分明明倒映出一个头发凌乱眼镜还有点儿歪的哈利·波特。

哈利没来由心里一软,几日来翻滚在心底的愧疚涌上头。他下意识放缓了语气,轻柔地问:“你的伤怎么样了?听着,趁着你喝醉我和你道个歉,我不知道那个咒语会是那样的效果,你——卧槽,你干嘛?”

德拉科没听哈利把话说完,就上前一步,抱住了他。

“你冷不冷啊?”德拉科含糊地问,“你怎么不穿鞋?”

“我不穿鞋你抱我也没用啊?”哈利呆呆地说。德拉科“哦”了一声,仿佛得了什么指示,一个用力就按倒了哈利,哈利赶紧撑了一下地板才没叫脑袋磕上地板。接着,不等哈利反应过来,德拉科左脚鞋踩右脚鞋鞋帮,再右脚脚趾踩左脚鞋鞋帮,把鞋脱了下来。

“你干嘛?”哈利懵了。

“你穿鞋。”德拉科嘟囔着在哈利身上乱摸一气,半天才找到他的脚,又够着自己的鞋,硬是给他穿上了。然后德拉科看着满脸写着“这混账肯定是疯了”的哈利,很蠢地笑了。

“我和你说。”德拉科笑着在哈利颈窝蹭了蹭,“波特,你太狠了,我都留疤了,我给你看。”他一边说一边扯衣服,把那道从左肩贯下的疤给哈利看。衣服大敞,德拉科似乎是觉得有些冷,很自然地就紧紧搂住了眼前唯一的热源。

“你太狠了。”他念叨着,“特别疼。”

“我真的很抱歉。”哈利说,伸手去推德拉科,“但是你能不能起来说话?公共休息室里又不是没沙发。”

“沙发?”德拉科迷迷糊糊地撑着哈利的胸膛抬起头,“哦,沙发……你为什么在地上躺着?你冷不冷?”

哈利哭笑不得,半拖半拽地把德拉科扶了起来,按到了沙发上。

 

“糟糕。”泰迪闷闷地说,“他们进去了,胖夫人你是不是看不见后续了?”

“他们开着门呢。”胖夫人哼了一声,“更何况里面还有画像,我当然不会错过——我跟进去看了。”

 

小马尔福哼哼唧唧地被按到了沙发上,迷蒙着一双眼睛看哈利。

“你冷不冷?”他又问。

“我不冷了。”哈利跺了跺脚,德拉科的皮鞋温暖舒适。他蹲在壁炉前烤火,壁炉里木柴火焰中不时炸响,火星四溅,晕开层层暖意。

德拉科默默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开口道:“可是我很冷。”

哈利扭头看了看他,在公共休息室转了一圈,拿回来一个不知道谁的毯子给他盖上了。“我那位置让给你?”他问。

德拉科没有回答,他沉默地缩在毯子里看着哈利。哈利被那目光瞧的浑身不自在,今天这短暂的“与马尔福和平共处”时间已经让他心里荡起一阵又一阵古怪的感觉了,那只听说金妮交了男朋友而叫唤不停的怪兽加倍闹腾着,甚至妄想控制他的四肢。

 

“等等。”维克托娃提出疑问,“我突然想到,胖夫人,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心理活动或者别的什么的?”

“你以为他们多少次在门口约会呀。”胖夫人理了理袖子,“六年级剩下的时间也好,战后重读那一年也好——我可是听够了他们的情话啦。”

“哇哦。”泰迪夸张地惊叹着,“我真是——没法儿想象哈利说这样的话!心里的怪兽嚎叫不停什么的!”

“我可是亲眼见到了呢。”胖夫人得意地说,继续讲下去。

 

哈利不自觉地就往前凑了一点,语气也温柔起来。

“你还冷么?清醒一点没有?要不要我扶你到壁炉前?”

 

“等等。”维克托娃又一次打断了胖夫人,“那只怪兽还在金妮姑妈交男朋友的时候叫了?哈利那时候又喜欢金妮姑妈又喜欢德拉科么?”

“喜欢小妹妹和喜欢男朋友当然不一样了,姑娘。”胖夫人摆摆手,“就在你右手边三步的地方,哈利亲口对德拉科说,他当时以为心里的怪兽是因为金妮交了男朋友而叫——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但是他的反应一是和罗恩如出一辙的保护妹妹的心理,二来,他一想到自己永远不可能真的是韦斯莱家的一员就很难过。”

“哈利叔叔明明和韦斯莱家的一员没两样。”维克托娃扬起眉毛说。

“那时候他的两个朋友在交往。”胖夫人说,“你们想想。”

泰迪和维克托娃想了想夹在自己罗恩叔叔和赫敏阿姨之间的可怜的哈利,沉痛地点了点头。

“好啦,我们刚才讲到哪里啦?”胖夫人问。

“哈利不自觉地就往前凑了一点,语气也温柔起来。”维克托娃说。

“‘你还冷么?清醒一点没有?要不要我扶你到壁炉前?’”泰迪有板有眼地学道,“我教父这样说。”

 

德拉科没有回答哈利的问题,他从毯子里伸出一只手,在哈利询问的目光中一把拽住了他。哈利被拽的措不及防,一下子倒在了德拉科身上,德拉科顺势就搂紧了他的腰,把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说我冷。”德拉科含糊地说,“毯子没有用,壁炉也没有用。”

“我就有用了?”哈利莫名其妙地问。

“你有用,你有好大的用。”德拉科嘀嘀咕咕地说,“你是哈利·该死的救世主·波特,你有好大的用。”

哈利紧张地抿了下嘴唇:“你要说什么么?”他问,“我虽然挺想知道的,但是,你现在不清醒,马尔福——”

“黑魔王要我杀邓布利多。”德拉科说着,脑袋更紧地贴着哈利肩膀的皮肤,“我怎么办?他会杀了我爸爸妈妈的,他甚至给我打上黑魔标记了……我做不到,我会死,我爸爸妈妈都会死……对不起,波特,对不起……”

哈利整颗心都被揪紧了。他手忙脚乱地反抱住德拉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必须杀了他。”德拉科喃喃重复,“不这样做我就会死,我爸爸妈妈就会死……我该怎么办?”他粗暴地在哈利的睡衣上蹭干眼泪,摸索着捧住了哈利的脸,望进那双缀满沉重情绪的眼睛里,“嘿,波特……波特……哈利……Harry……Honey。”德拉科眯着眼睛笑起来,为终于找到满意的称呼而高兴,“你瞧,我们一开始就不一样,幸好你没握住我的手,不然我现在要怎么办啊,你现在要怎么办啊?”他把自己的额头抵上哈利的额头,睫毛轻触到哈利的睫毛。浅灰色映进翠绿中,翠绿晕染在浅灰色里。

“我们这次是彻彻底底对立了。”德拉科说,“不过你现在追在我身后了,挺划算的。”

哈利低了下头。他低了下头,浅灰色中的翠绿写满坚决。

 

“不!不要这么多修辞!”维克托娃脸颊绯红,眼睛闪亮,“直白点,就这里,再来一次!”

“我未来教父会杀了我的!”泰迪兴奋地说。

 

哈利低下头,坚定地吻上德拉科的嘴唇,好一会儿才离开。这时候德拉科看起来更加醉醺醺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儿干了什么,哈利揪着他的领子,扯着他坐了起来。

“……波特?”德拉科的目光追随着刚刚亲吻过自己的嘴唇。

“你刚才叫我Honey。”哈利说,“听着,你已经把问题都告诉我了,我们能解决这个,好么?”

“怎么……解决?”德拉科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理智从酒精中挣扎出来,又被暧昧的混沌摧垮。

“我们去找邓布利多。”哈利清楚地说,“现在就去,他要是不在我们就等到他来,为此翘掉明天一整天的课都行。”

德拉科找回了一点理智。“你明天有魔药课!”他看起来比哈利都惊恐,“你疯了!”

“是啊是啊,我不能指望你着这个混蛋替我说话。”哈利哼了一声,“但是没办法啦,我一向讨厌救世主这个名号,但是德拉科·马尔福,我可以为你勉为其难做一回救世主的事——心甘情愿的那种。”他轻轻磨蹭着德拉科的鼻尖,学着他那带着醉意的语气道,“嘿,德拉科……Draco……Dear。”他轻轻笑起来,“我吻你了。”他说,“我吻你了。这说明一点问题,我们都打破死对头那道敌对的墙了,我们得换个方式展开我们的关系。”

德拉科愣愣地看着哈利,慢了不知道多少拍地道:“去找邓布利多?”

“我们可以以此为开始。”哈利温柔地说,“我们现在就去么?”

“现在就去。”德拉科坚定地重复,“找邓布利多,解决问题,我不杀人,谁也不死。”

“对,你不杀人,谁也不死。”哈利好笑地重复。

“现在就去!”德拉科挣扎着就要往前站,哈利按了几次没按住,德拉科从沙发上跳下来,奔着门口就去了。哈利愣愣地看着德拉科的背影,还没等跟上那个衬衫扣子没扣好、还只穿着袜子的马尔福,刚刚打破死对头墙的德拉科就又跑了回来。

“丢了你。”德拉科傻乎乎地笑着,一个弯腰就把哈利扛上了肩膀。

 

“哈利当时就这个表情我和你们讲。”胖夫人做了一个懵逼的表情。

“扛上肩膀么?”泰迪吃惊地说,“德拉科?他不像那么有力气的人啊!”

“他确实不是那么有力气的人。”胖夫人耸了下肩膀,“他们没走两步就一起摔地上了。”

“哦。”维克托娃失落地叹了口气。

“之后德拉科又尝试了两次。”胖夫人眨眨眼,“然后他顺利地抱住了哈利,在一连串的抗议声中离开了。”

“他们后来解决问题了么?”维克托娃关切地问。

“邓布利多校长现在活蹦乱跳,当然是解决问题了。”泰迪摆摆手,“他们真好运啊,一直没人来打扰。我是说,如果当时被罗恩叔叔或者赫敏阿姨发现,天啊。”

“这就是另一个关键之处。”胖夫人又眨了眨眼,“要我说,哈利和德拉科接吻后,德拉科就清醒啦。”

“什么!?”泰迪和维克托娃一起惊呼起来。

“我是在霍格沃茨多少年的画像了。”胖夫人得意地说,“真醉假醉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可怜的教父。”泰迪喃喃地说,“这是欺诈!”

“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维克托娃说,“哈利叔叔后面一定反应过来了。”

泰迪期待地看着胖夫人。

“是呢,哈利注意到德拉科后来清醒了。要他说,德拉科一下子醉的太过啦。”胖夫人笑眯眯地说,“他们后来在门口调情的时候,哈利说当时他以为德拉科要落荒而逃,没想到他竟然还回来了。”

“现在我教父也会杀了我了。”泰迪高兴地说,“我一下子知道了他们开始交往的小秘密!哈,一个衣衫不整穿着袜子扛着波特奔跑在霍格沃茨走廊的马尔福!还傻乎乎地笑着!”

“是抱着。”维克托娃纠正到,“可我更好奇了,他们后来都还做了什么?就只是约会么?”

“在学校的时候就只是约会啦。”胖夫人噘了下嘴,“七年级哈利没回学校,那一年我不得而知。八年级他们只是约会,后来他们就离开学校了,我就再也不知道了。”

“真可惜呀。”维克托娃叹了口气。

“我们可以自己去问!”泰迪说,“亲爱的,他们这个暑假终于能结婚了,你还记得吧?”

“可是拖了好久。”维克托娃笑眯眯地说,“我听说,起初舆论和残余食死徒总是不叫人消停。”

“说服纳西莎和卢修斯听说也用了好久——尤其卢修斯,他在阿兹卡班待了五年,出来后又过了五年才松口。”泰迪做了个鬼脸。

“而有黑魔标记的人处处受制,今年刚通过法案还他们所有公民权利。”维克托娃说,“我们在婚礼上问他们交往细节可以么?给德拉科灌酒,他会回答我们吧?”

“到时候再实践吧。”胖夫人和蔼地说,“看看时间,你们要不要进去啦?”

“嘿!嘿!我还有一个问题!”泰迪说,“哈利从来没有晚归过么?八年级的时候?”

“没有呢。”胖夫人笑着旋开,把进入塔楼的路口让出来,“哈利从来是夜不归宿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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