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econd Second

   

【德哈】当我转头,我看到我的朋友在和他的死对头谈恋爱

墙好,匿,拒深扒。

马上就要离开霍格沃茨了,有些事我实在不吐不快。

我有一个至交好友,我们从一年级就认识了。理所应当,霍格沃茨虽然很大,但也就这么大,我们一个学院,从一年级认识是常规操作。

和我这位至交好友一起,我们经历了斯内普的魔药课堂,经历了乌姆里奇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和斯内普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还一起参加了战争,可以说出生入死,过命的交情。我们无话不谈,有了女朋友后更是如此。有些女朋友的事情只能找哥们儿倾吐,我知道我的女朋友也找他倾吐。我们一直觉得多少有些愧疚,因为我们的朋友现在单身。

事实上他有过两段恋情,第一次因为误会无疾而终,第二次为了大义抛在身后。战后发生了很多事,人的心境也变了许多,他没有把身后的恋情捡起来,我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如果是以前我可能生气地揪着他领子和他吵架吧,但是现在,我也有了一定的成长和改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理智点看待问题吧——这是我女朋友说的。

总之日子就这么慢慢过,我永远爱晚餐的鸡腿和早餐的馅饼。直到有一天,我转头的时候,看到我的朋友被他的死对头按在墙上亲,而我的朋友完全没有在反抗的。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那场面对我来说好比伏地魔又活了一次。我当时就冲过去,拉开他们,质问他们。我朋友的死对头很不高兴地看着我,用手背一抹嘴,看向我朋友。我朋友耸耸肩:“Well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我觉得脑子里有八个康沃尔郡小精灵在跳舞,我问:“哪样?”

我朋友:“就这样嘛。我也是有正常需求的。”

“所以你们是炮友?”

“啊他技术确实不错,不知道跟谁练出来的。”

死对头清了清嗓子,我朋友看过去:“许你做不许我说?我第一次的时候可是真的第一次,经验丰富先生。”

我的大脑完全没法处理这些消息,眼看着他们交谈起来,对话的内容还全是要打码那种,只能大声问他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选炮友怎么会选到死对头身上去。但这会儿他们正在为“第一次”的对象争论不休,我隐约听出死对头并没有什么练习对象,他的第一次也是我朋友。他们两个被我的问话打断了交谈,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然后异口异声地说:“炮友/恋人。”

炮友是我朋友说的,恋人是他死对头说的。他们说完以后又看了对方几秒,我朋友先移开了视线。

死对满脸都写着不高兴:“炮友?”

我朋友神色淡淡:“啊,炮友。”

我真的差点儿仰过去。我问我朋友怎么选了这么个糟糕的炮友,器大活好并不是优秀理由。我朋友撇撇嘴,似乎也觉得炮友不太说得过去,改口道:“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好吧,恋人。爱情总是不讲道理的……其实欲望也不讲道理。这两者没什么区别。”

“当然有。”死对头说,神情有些满意了,“欲望是想找人上床,谁都行。但爱情带来的欲望对象是特定的,比如我,爱情中我只想和你做。”

我的女朋友适时地出现然后拉开了我。

后来我冷静下来,总算问清来龙去脉,这里不能详细说明,免得掉码。现在死对头也算是融入了我们几个人,我经常一扭头就看见他和我朋友牵着手,接着吻,两种意义的咬耳朵。我一开始非常接受不能,但后来竟然也慢慢习惯了。可我仍然受不了有时候会看到死对头从我朋友的床上下来,俩人黏黏糊糊的起床那种场面。

毕业后他们应该会同居吧,我一定要保证不在早上或者中午或者晚上——总之任何一个他们刚刚起床的时间去他家拜访。我永远记得第一次看到死对头出现在我面前只穿着内裤身上还很精彩的时候那种世界崩塌瞳孔震碎的恐惧,有一次我甚至在厕所隔间听到他们的声音。说实在的,也许现在的我见怪不怪,但这对当时的我来说,比伏地魔跳脱衣舞还要吓人。

祝大家毕业愉快。


——THE END
 灵感来自上课一扭头,看到班里的小情侣在谈恋爱。
 送给 @K !宝贝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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