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econd Second

   

【202009090128】真真假假·8

最近这些日子,一时觉得自己想通了,一时觉得把自己想死了。

以往的频率是两年一次,自己忍着,在心里拉了条线,跨过去一步就是给自己判了死刑,会把自己和普通人隔开。这时候偶尔崩溃,自己也劝一劝自己,心情不好嘛,就是有点矫情,本身就是心思重又敏感的人,做点高兴的事吧。

哪怕一连几天几周都沉沉郁郁,哪怕曾被告知有一定可能也数次倾诉,仍然这样劝着自己,努力拉着自己。

确诊后就不同了,死刑判下来了,生存的欲望大概就小了,新伤叠在旧疤上,可着最顺手的那一片地方,几个月一次,数量少了,质量高了,清醒过来自己也吓一跳,总觉得好像更严重了,但到底是不是呢?没勇气再剖开一次,万一不改判,或者更严重了,那真是何必啊。

原本压抑着的小问题无限放大,以往能装一装的部分再也演不下去了,顶多板个脸的小事,也变成直接走人的无法容忍的大事了。想不通的事纠结也罢,能想通的事也死在当下。一直害怕的似乎也就是这个,果不其然,全盘崩塌,回头瞧不明白,往前看不着啥。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未来还有多长。那天看到爸妈朋友的锁屏界面,黑底的,一行白字,写着:先活着,再想以后怎么办。

心有所感,记到如今,有感而发,随便写写。要做很多快乐的事,也记一些觉得快乐的事,过不去的坎放一放,说到底究竟哪儿来的那么多坎,本来我就是个平地摔的狠角儿,导师一度疑心我小脑有问题来着。

试着捡起一些在之前因为某些原因放在身后的小习惯,做任务似的,很快没了兴致,还是不能强求。

偶尔有一点自己也没想到的、或者想到后已经否认的小期待,真得到机会,却因为各种原因又没了,只能说运气不好。

想起很多曾丢掉的东西,当时也不想丢的,被说着劝着再被怼两句,一咬牙一狠心一赌气说不要了。不至于后悔,但午夜梦回想想似乎当时也不至于非要那般,因为想留不是不可以,所以真扔本是没必要。于是再被念叨,留着些没用的旧东西,只一句“我乐意”,再一句“我喜欢”,随便发起念叨的人再怎样继续没完没了。

大家都是生而为人,凭什么总要我来抱歉,你的退让不是我逼的,做什么你要来逼迫我呢。

近来遇一人,算是喜欢,然风评之类恰似一心头烦,不禁惶惶,恐旧事重演,望没有那日,一个心头坠不下多个烦。

摸黑去卫生间,回卧室的时候,不经意回头,猫悄悄走到了我身后,于黑暗中与我打了个照面。上述都是些零碎片段,我自己也不知几分真,几分假,索性再添一梦,是下午做的。梦中狂风暴雨,不晓得发生什么,本是要带猫去医院,突遭巨变,一家人开始逃亡。慌忙之际,抱错了猫,毛色不同,身边人提醒,我却没看出来,直到车开出好远才惊觉不对。这时候,想回头去找已经很难。瓢泼大雨中我哭成一个傻逼,然后也是一转身,就看见原本与门槛平齐的泥地升到门的一半那么高,猫湿漉漉的,端坐在那里。我忙过去,又是哭又是笑,道歉,问她怎么找到我的,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猫在梦中与我对话,说全靠松鼠小姐和狐狸老师帮助她。松鼠小姐和狐狸老师是两个二次元形象的动物,都穿着裙子,我对她们道谢,她们对我笑。

而后醒了,想着做这样的梦,许是因为前些天跟猫对喵,喵着喵着悲从中来,稀里糊涂哭了两分钟,还去找家中长辈要抱抱。

声明:本文中“我”不是我。

或许是真的,也没准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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