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econd Second

   

【蒲郭】什么玩意儿·23

Chapter 23

蒲熠星说:“我跟韬韬连次正式的婚礼都没有,我们也谁都没跟谁求过婚,这也太可惜了。”

周峻纬骂骂咧咧:“所以你就把我拉来想主意?你故意的吧,我跟老齐还没领证呢!”

蒲熠星纳闷瞧他:“看你俩很腻乎啊。不对,韬韬说过,他说他是基地里唯一领证的。”于是开嘲讽,“怎么回事周峻纬,行不行呀周峻纬?”

周峻纬想把手里杯子糊蒲熠星脸上。

周峻纬跟齐思钧相识的经历不亚于蒲熠星和郭文韬的初遇。周峻纬记得很清楚,那天他本来好好睡着觉,突然窗户就开了,一个人从窗户翻进来,拿着把刀抵住周峻纬的脖子,却歪着脑袋说:“不对,没这么帅啊?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听见了么,老齐第一眼见我就觉得我帅。”周峻纬也开嘲讽,“你呢?郭文韬第一眼看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个瞎子?”

这话蒲熠星不好说。他和郭文韬的初遇承载着郭文韬的伤痛,是无比贵重的宝物,不能这么拿出来和随便什么人攀比。

蒲熠星便不说话,低头喝酒。谁知道郭文韬突然出现,唰一下伸手揽住蒲熠星的肩:“聊初遇呢?我跟阿蒲初遇的时候啊,我觉得这是个天上下来的神仙。”

周峻纬眨巴眨巴眼:“那天他不是蒙着纱布么?”

郭文韬点头:“神仙,凡尘的恶会脏了他的眼。”

周峻纬干呕一声。

蒲熠星笑的呵呵的,问郭文韬:“小齐呢,不说跟你一起过来么?”

郭文韬在蒲熠星身边坐下:“停车去了,说让我先来看看你俩背地里聊我们什么坏话。”

“蒲熠星说了!”周峻纬立刻道,“他刚才说你没跟他——”

“我说你这人,有一点特别不好。”蒲熠星抢白道,“你也太豁得出去了。就拿我完全标记你这件事来说,你就没有考虑过一点以后应该怎么办?你瞒着我事情,想完全标记后再告诉我,那万一我最后接受不了,你该如何自处?想想我都就觉得害怕。是,你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足够,但因为这样,你就不考虑风险?”

郭文韬瘪瘪嘴。

“可我就是喜欢你,想你标记我嘛。我就是怕你最后很生气,才想出这个办法,到时候我有底气开口挽留你,你实在不愿意也不耽误你抽身而退。”

“那我要是真退了怎么办?”

郭文韬不高兴地揪着自己的衣袖:“能怎么办,我自找的。”

“我翻译一下,文韬的意思呢,就是到时候把你打死拉到。”齐思钧笑着走过来。

“我可没这意思!”郭文韬瞪大眼睛,“齐思钧你胡说八道什么!”

“是是,您舍不得。”齐思钧在郭文韬脑袋上呼噜了一把。

周峻纬眼看着自己没开口的话就这么被蒲熠星岔过去,偷偷撇了下嘴,把齐思钧拉到他那边坐下。

“明明和九洲呢?”齐思钧坐下就问,“这俩得看住了。邵明明第一次来酒吧,上来就要了一杯长岛冰茶,之后满酒吧拉着人唱酒醉的蝴蝶,要了命了。”

“明明飞舞池里去了,九洲跟着他飞呢。”周峻纬说,“这事你没跟我说过,九洲又怎么了?”

“九洲倒是挺乖的。”齐思钧要了跟周峻纬一样的椰林飘香,“就是觉得满场谁都是邵明明,然后怎么拽都不肯走,邵明明拽他都不走,说他离不开邵明明。”

“韬韬呢?”蒲熠星见缝插针地问。

“文韬喝酒可以的。”齐思钧说,“喝多了就老实坐着,不吵不闹。”他露出一个戏谑的笑,“怎么,文韬每次就咬你一口,不够醉,没瞧见?”

蒲熠星笑的见牙不见眼。那天他让韬韬咬他腺体,韬韬一口咬下去呛得眼睛都红了,说蒲熠星这口酒太辣。后来估计是去公司的时候,听见有人议论蒲熠星一个典型A叫O咬脖子是O管严。本来郭文韬和蒲熠星是谁都不在乎这个的,他俩人的事俩人自己清楚就得了。但那些人说话实在不好听,郭文韬又不能把他们提出去揍,就有点不高兴。之后蒲熠星怎么哄他,他都不肯再咬一下,顶多舔舔,算是个低级标记,把蒲熠星盼得抓心挠肝,恨不得做次昏君把议论他家事的人都开除。不过前几天他易感期,搂着郭文韬磨半天,把自己演成个非典型A,韬韬终于又给他补了一个,够他再嘚瑟一阵了。

四个人有说有笑聊了半天,一杯酒喝完,齐思钧拉郭文韬去跳舞。今天这场是庆功宴,蒲熠星在公司忙活的时候,侦探社搞定了他们的第104号案。没动刀子也没动枪,就是帮一个富O查她家那个软饭A的出轨证据。那软饭A贼得很,谁都看出来他出了轨,但就是不知道他另外那条轨在哪儿,被找到在外面搭的窝愣是闭着眼睛说就是买个房子投资罢了。最后邵明明拍板:“咱们给他建个轨。”

先是邵明明变装去勾搭渣A,给他自己老马失蹄的假象,然后郭文韬爬了个八楼到渣A外面的小窝,留言说充分掌握了渣A的出轨证据,接着唐九洲黑了渣A的电脑,给他放了一段似是而非的合成录音,要他跟小三一起拿钱来赎。渣A当下急了,火速联系外面那条轨,俩人拿着钱开到指定地点,等在那儿的不是别人正是富O,回去就开始走离婚程序。

郭文韬不太会跳舞,被齐思钧拉着在舞池里转圈。蒲熠星看了一会儿,突然对周峻纬说:“文韬说,当初是你提议要他从我身上做文章才帮他熬过来的。谢谢你。”

周峻纬一摆手:“客气什么?我还谢谢文韬呢。那阵子文韬的身份还没办下来,警方给找的心理医生他又不愿意见,老齐在我房间看到了心理学的书,觉得我说不定懂,就隔三差五来找我,说他有一个朋友怎么怎么样,问我应该怎么怎么办,我们才熟起来,关系又慢慢亲近了。我当时也不过是一知半解,勉强想了个还算稳妥的主意罢了。”

蒲熠星跟他碰了一杯。缘分这东西实在说不清楚,当初周峻纬把蒲熠星留在原地去拿抑制贴,造就了蒲熠星和郭文韬的相遇,齐思钧走错了周峻纬的房间本来可以相忘于江湖,又因为郭文韬俩人多了往来,最后周峻纬发现郭文韬那个重要的人就是自己发小,实在是妙不可言。

“不过你也真是,竟然就一句都不跟我说。”蒲熠星又道,“比起信息素伪装剂和小恐龙,我往那儿一站让他抱着不是更管用?”

周峻纬无奈道:“我知道这事还是在回国后,没比你早多少。那天老齐试探完我带我去基地,我闻着文韬身上Alpha的信息素味道好像是你的,问了一句。那会儿他们已经计划着要把文韬送进你家,不让我说。那我当然是听老齐的了。”

他主动跟蒲熠星碰了一杯:“文韬的事你打不打算跟你爸妈说?”

蒲熠星摇摇头:“老齐的事你有没有跟你爸妈说?”

“虽然他俩的工作本来就不好叫太多人知道……”周峻纬也摇摇头,两个A对着叹了口气。周峻纬家情况还好,只要齐思钧点头,俩人扯了证,周峻纬证明齐思钧家境清白,周爸周妈也不会非要问出个所以然,就算知道了恐怕也只是跟着提心吊胆。蒲家就不一样了,蒲妈妈天天盼着抱个Alpha孙辈,让她觉得郭文韬就在家待着还好,让她知道郭文韬动不动就跟个蜘蛛侠似的爬大楼,甚至就只让她知道郭文韬在外面是有工作的,蒲熠星都觉得可不得了。

“说起来你跟老齐为什么没领证?”蒲熠星问,“他不同意?”

“也不是。”周峻纬说,“他还挂着甄红的身份,虽然甄老爷子把家产都给了他,但他其实也不想要,要是这时候和我结婚,不等于是把甄家财产卷跑了?我们商量后都觉得,等甄老爷子回国,把财产移交回去,让甄红这个身份作废再说。”

俩人正说着话,唐九洲从人群中挤出来了。他趴在吧台上喘了口气,突然郑重地说:“蒲哥,我能不能求你个事?”

蒲熠星现在对郭文韬这几个朋友的好感度都特别高,当下回道:“只要我能做的,你随便开口。”

唐九洲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那个,韬哥跟我说,蒲家旗下有一条香水链,最近正在研究信息素香水?”

唐九洲说他闻过邵明明的花香。在实验室的时候,他和邵明明的房间是挨着的,邵明明在睡梦中分化的时候,他正因为当天的实验疼的睡不着觉。沁鼻的香气抚慰了他,让他觉得安宁,但是等他一觉醒来,那香气就不见了。

“明明一直很在意这个。”他说,“我记得那个味道,一直记得,但再也没有闻过。不知道蒲哥能不能帮帮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文韬的秘密。”

郭文韬你还有秘密!?

蒲熠星惊了,下意识往人群里去找郭文韬,郭文韬远远地对他飞吻了一个。

“虽然你不跟我交换我也会帮你,”蒲熠星正色道,“但是成交。你先说秘密。”

唐九洲又抓了抓头发:“也不是什么特别秘密的事……你是不是有条领带找不见了?”

蒲熠星心想我那么多领带我怎么记得?

唐九洲说:“文韬跟你结婚后,每次出任务都会固定带一条你的领带。我辨认过,不是什么牌子,也不是定制的,比较有特色,但也不那么独特,万一遗落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蒲熠星心里松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秘密,原来是爱情小秘密。

“你是就要找到那是什么花,还是希望我能做一个同样味道的香水出来?”蒲熠星问。

“都有。”唐九洲眼睛一亮,“我还希望这个香水我可以卖断,就,就专供邵明明。韬哥帮我算了,我们侦探社现在接手104个案子全部顺利结案,任务中收益都是参与人员平分,我把全部资产给你,他和小齐哥再借我点,不会叫你吃亏的……”

“不用那么麻烦。”蒲熠星大手一挥,“都是自家人,你钱留着和邵明明过日子。”

唐九洲纠结了一会儿:“谢谢蒲哥,但怎么也让我付点吧,我是想跟明明……”

邵明明旋转跳跃着穿过人群,抓着手机急吼吼地扑了过来。

“齐妈和文韬呢?”他急切地说,“快快快,去城南MG大学,嘟嘟说陶花要自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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